摸不准窗外人是敌是友,阮芯跳回原地,把那个修指甲的小剪刀拿在手里又跳回了窗前。“别别别,你赶紧坐下。”段父连忙摆手,自己把手伸得老长和宁岫碰了个杯,眼中满是关心,“你这都快生了,就别动不动站起来了,小心一点好。”带着一顶鸭舌帽的甚尔身上穿着宽松的浅灰色T恤,下身一条卡其色的五分休闲裤。那姿态懒散坐在长椅上的模样和一个名大学生没什么两样,禅院鹤衣的眼睛在车站里来来往往的人群里转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他。“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阿奶你对比赛不感兴趣,所以没去的,居然是等着看最精彩的决赛,阿奶你可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