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取下墨镜递给他,被墨镜阻隔在外的信息一瞬间纷至沓来。听他这么说,其他人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丁少珍惜这酒不是因为酒的价格昂贵,毕竟十几万的酒或许对于普通话人而言贵的要命,可对于丁少这种少爷而言却也不过如此。能让他如此珍惜,纯粹是因为这酒供不应求。楚泽深拿了一顶帽子戴在顾白头上,然后抬手按了按顾白的头顶:“以前经常和爷爷一起来,他退休有段时间很喜欢打高尔夫,就把工具存放在会场里,只是现在就不常来了,一年来几次。”寒笙写完了,转过脸来,空洞的目光移到寒酥的方向,甜声问:“姐姐,我写得对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