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被大少爷休了的大少奶奶的陪嫁过来的丫头。”看得床头照顾他的男生惊叫不已,猛按呼叫铃,“钟译,你他妈耍猴呢!走针了回血了知不知道?”寒酥曾认为将军是一个正人君子,所以纵使她主动献好,他也未曾碰她。但是她从他的目光里看见了他对她的欲。这是她所能看懂的他唯一的眼神,所以她忍不住去猜他是不是患有某种隐疾。对于始终没有失身于他这件事,寒酥有着由衷的窃喜,也有着随时可能被抛下的不安全感。直到这一晚……他拉过她的手纾泄其中,而从这一晚后的夜里,她的手时常不属于自己。耳机里的声音再没有入耳,视线里那道身影进了便利店,他才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