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烟只嗯了一声,并没在意他的话,她的那几个堂哥也都没过院试,就是沈浔也才明年入考场,她还小,又是姑娘,原本便不可能去参加院试。褚一诺还是没看褚一鸣,低着头,嗓音像羽毛一般轻飘飘地不知归处:“我也不知道你这个叛逆期怎么会这么长,抬杠作对这种事儿差不多也该收敛了。是,我以前是揍过你,我在这儿跟你道歉,但那不也是你自找的。还有啊,都这个节骨眼儿了,你就不能叫我一声姐,你……”“那…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吧!要不你打个电话试试,看看是不是关机了?”但不管他做出何种选择,叶蕴宁只确定一点,没有什么能伤到她——再也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能伤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