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可怕哦……我能不能不下去啊……求求你了,洪叔……不,洪爷爷!”水南琴还不打算束手就擒,用力挣扎着不肯往下迈步,且声泪俱下,瞬间就降了一辈儿。“外头突然来了一批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外伤的流民,”柳妗妗道,“虎子那小子前一阵不是跟您学了包扎么,碰巧流民里头有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他看着可怜,就替人包扎了一下,结果这一下子就捅了流民窝,一群人全都涌来,跪在了医馆外头,怎么赶也不走呢!我怕闹出事来,就先让其他排号的乡亲们先回去了,眼下把门暂时合上了,但人全都还没走。”男孩眼眶越来越红了,盯着周谨川委屈不已。程津予回国后,她找了借口去他入职的分公司,只觉得他好像彻底和程石赢变成了同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