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廷实不敢顶嘴,颓废地低下头。陈廷鉴挥开他的手,也不许其他人来扶,只看着亲弟弟落下泪来:“咱们父亲走得早,都说长兄如父,我却只管自己读书,对你关心不够。待我离乡为官,整整三十年,更是将母亲完全托付给你照顾。二弟,论对母亲尽孝,我远不如你,但凡我能多照顾母亲一二,母亲都不至于……”“不是吧,我没弄错啊,设备自检也过了,咋啥都看不见呢?”不得不说有些人就是具备某种天赋,这套热成像仪里啥说明书都没有,按说潘文祥也不应该有经验。次日的晚上,晚饭交给了老太太来做,周大新则是和林氏一道去了董家,之所以带着林氏,也是因为出事的乃是董家闺女,若说需要开解一二的话,自然是同为女眷的林氏说起话来更为方便了。宁榕背着背篓,怀里揣着银两,向来目无表情的脸上都因为笑意而现出了两个小小的梨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