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练室外等候的禅院直毘人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拔掉酒葫芦上的塞子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裴行昭释然。难怪太皇太后不吭声,原来有帮手。“嫂子,求你救救我们团长吧。他为了拒婚,把整个海军总局都得罪了,还给首都的大小报社都拍了电报,要他们发新闻稿广而告之。这不是胡闹吗?真要是闹得满城风雨,他以后还怎么混啊。嫂子你去劝劝他,我知道你跟他是旧相识,你的话他肯定会听的。”别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真心实意在为自家团长担心。王长运两手一摊道:“向阳,你要是不信的话,去咱们财务的账上看看,别说是没钱,咱们还欠着别人钱呢。你说我要是有钱的话,能不给他们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