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并没有心思去管封锦茵为什么哭,只觉得眼下情况尴尬。这处小木屋从外面看很小,可她没想到里面这样逼仄。除了拾弄梅树的农具,小木屋里还堆着高高的杂草,一直堆到快到门口的地方。她和封岌面对面立在门口那一小方空地,连转身恐怕都要碰触。“小一,说过你好多次了,有事不要老是藏着掖着的。”他小茶壶叉腰,“有什么问题一定要说出来,需要帮忙一定要大声呼叫,这样我们这些朋友才能听得到。”心脏扑通扑通的,云和后退两步,眼睛转向路边的老树,“不,不要。你还是回你自己的家。”迟川没当回事,透过窗户,话题转移:“我看到接我们的老师了,省赛,等我拿个前排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