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刀指向对方:“你应该问问,自己跟你们后辈子孙是何怨何仇,让他不惜出手弑祖?”寡嫂的皮肤有多白多细密,崔净空自然是知晓的。他不仅详知还尤为喜欢亲自绘下。这几日寡嫂跟防贼似的防他,崔净空表面云淡风轻,背地却暗自磨刀,他在答应冯玉贞的那一刻就开始反悔,夜里翻腾数次,咽不下这口眼皮子底下被暗算的恶气,这个木匠是个祸害,不杀不成。“这炼器大会难就难在有时限,说到炼器,小到修士用的机关盒大到供全宗门出行的灵器飞舟,越是复杂的东西需要花费的时间就越长,七天能做成个什么?还规定不能上交既往成品,我就是因为时间太紧,灵器差点不能出炉,最后只得草草交上去,得了个末评。”仁兄摇头叹气,“而且这几位长老也太严苛了,据我所知,当时参加的三百多号炼器师初评就被刷掉了二百多个。”哦,鹏鹏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