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朝荣常年在外头帮人家做木工活,多子女的家庭必须有一个要下乡才符合如今的政策,他跟父母讨论过这事儿,他们家又桃是江安国跟应月霞唯一的女儿,江家宝虽然是江但并不是江安国的子女。门口的登记处早就排起了长龙。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允打断,他转头看向卫莺,“为我好?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他语带促狭,细长凤眸似含浅浅笑意,深锁住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卫莺顿时感觉坐立难安。她撇过头去,不再搭理他。本是好意提醒,却被他曲解成另一种意思,她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走了几步,这位二老太太又停下脚步:“我听说源儿受了伤,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