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杜浩只是垂头丧气了一会儿,之后竟然目光灼灼想要拜师:“师父!”他推着她,让她背对自己,以免再看到那双撩火的眼睛:“大小姐,你出去,等着吃,行吗?”皇帝的脸色没变,但眼神已经锐利起来:“所以自然书肆给读不起书的书生送书,送笔墨纸砚,给农民送日历识字?你们在东望州偷偷摸摸搞这个,当地士族豪绅一旦发现,势必容不下你们,还会牵连更多被书肆资助过的人。”王延丰点点头,道:“这孩子不能以常理来判断。他虽然只有九岁,但比同龄的孩子沉稳的多。虽然他才跟我学习了一年,但他却始终给我一种做什么事情都一定会有把握的感觉。他应该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