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理解徐逢玉看不起这样的小东西,只是他曾经装得很珍惜过,所以她才相信了。寒酥重新睁开眼睛,温和笑笑:“这不是手上伤着?一直没痊愈,始终不能很好控制力度。怪我贪嘴,削果皮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只不过,听了周长宁的话,众人心里都不由得一惊,现下,谁还有心思关心他是否要在东阳郡进学的事情啊?周大新更是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儿子,你的意思是,东阳郡也要不太平起来了?这怕是不能吧,咱们俩今日出门,也没见外头有过什么风吹草动啊,若是真的要打起来了,这城里的人更加惜命,还能不早些跑掉?他一抬眼,周围全空,就沈惊瓷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