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泽说着伸手,拉过周谨川的手紧紧攥进手心里,然后扭头,一脸温柔的看着周谨川。一直跟在队伍最后头的太医被让了出来。担架也是早已准备好的。擅长伤科的周太医顶着陛下的目光压力给忠烈王摸了摸骨又探了探脉,心里算是安定下来,也不敢掉什么书袋,直截了当道:“王爷主要是失血脱力和着凉,并无别的大碍,回去清洗创口再吃些补气血的药,只等风寒散了就好了。”一入内,浓郁闷热的香薰扑头盖脸涌了过来,案几边上一人抚琴,一人衣衫半开。妤蓼扫了眼板半空中的二人,两人从逼近到相隔的这段距离是覃夙瞬移开的,这瞬移的代价便是覃夙再次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