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我知道你难过。我也知道你心里喜欢的人是他。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要一想象你跟他在一起的情景,我就好怕好怕,怕到快要疯掉。你不会忍心看着我,真的变成一个疯子,对吧。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永远都不会懂的。莺莺,求你了,也可怜可怜我吧,把你对元昊的感情施舍给我一点。该死,我竟然会嫉妒一个废物太子。他凭什么能得到你的爱,凭什么啊?”蓦地,姜霓转身,快步进了洗手间,将口中的果汁吐了出来。连忙把手里那张新榻放下,拿衣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李畴想到崔净空的吩咐,回道:“回夫人,奴才只是觉得自己也能搬回去,无非就是慢些时候。”秦砚眉头倏然皱起,看了眼见黑的天色,“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