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忘了,去年陛下大赦天下,像阿辞那样的罪奴便在大赦的范围呢,他已经可以回去了。还有,爹你还记得我跟他成亲那会他来的那些个亲戚么,那些人一看就是有钱有势的人,薛辞说不定就是去投奔他们去了。”船下了中曲,河上画舫又多了起来,华琼低声问:“可知道再过十来天,七月中旬是什么日子?”“什么?你睡在我旁边?咱俩的协议里可没这一条。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有恐女症。你睡在我旁边,不是找死呢吗?”赵阳毅见她脸色苍白,可见她也是被蒙在鼓里受骗,于是软声安慰道:“并非如此,恰好我舅舅五十有四,年事渐高,干脆趁此契机,收拾回老家颐养天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