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的时候,长相很有种生人勿近的冷感,时肖并不认为这是小团子能体悟到的高级审美,直觉告诉他,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祖父面圣后又病了,便没与我说话,是祖母与我说的。她咱们程家本是和萧、赢两家一样重权在握的军中显贵,只陛下登基后给赢氏封王,又重赏镇北军,虽赢家人没了,这一支却比赢老将军在时更显赫。而萧家是陛下母族,近水楼台先得月,又占着拥立之功。如今平国公掌管征夷军拱卫京城,另有一位琼州都督亦不断立功,俨然成了当朝武将之首。”他的确没这个意思,只是很想看到顾细开心的样子而已。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宁岫都快要急哭了,他可以不要这笔钱,可自己不能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