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你可算醒了!嗯!不烧了!躺了一晚上,也该饿了吧,按理说大病初愈应该喝点白粥清清肠胃的,只是如今却是没那个条件,就只有干巴巴的饼子了,这是爹专门给你留的,快吃吧!”见着儿子坐起来了,周大新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儿子终于退烧了,便把自己手上正在吃着的大半张饼子撕下来大半,塞到儿子手里,脸上高兴的神情是显而易见的。魏寒大怒:“你怎么没完没了?一瓶茅台你要办几件事?赶紧说!”慢慢的,他的记忆回笼,意识到自己现在坐在哪里。“还没有。”寒酥心里生出一丝怪异,悄悄转眸看向封岌,望见他那双深邃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