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也是个美丽的女人,可是在这褚氏的锦绣高屋中,美丽是最不缺的东西,她没有足以承载野心与欲望的聪慧,所以一夕之欢后,她就被高贵的主人抛之脑后,像数不清无名无姓的女人一样,像柔弱的花在秋风中枯萎,碾落成泥,在不见人的角落,靠侍奉肮脏卑贱的吠犬,获得一些镜花水月般的虚晃快乐与微小特权。因为姜宜老是说他贴上去热,陆黎就换了贴上去冰凉的丝质睡袍,不会发热,但也非常贴身。“诶呀,是啊!”皇后轻拍一下额头,“孙媳就说,瞧着眼熟,可您要是不说,是如何都想不起来的。还是您记性好。”秦砚抬手看了眼腕间黑色的北斗手表,“现在全体回房间换衣服,要求是便于运动的鞋服。十分钟后,操场集合。”她都没有名字了?她都是2排5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