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一起!”秦泰挤开他,跟着出门,按刚才定位信号的距离,沿着兄弟留下的记号,不用多久就可以找到人。傅嘉树陷入为难,刚才说一句价格任意开,傅家当然有钱,但是对这家工厂来说,开办工厂是为了挣钱的,不可能无限投入,现在已经投入了很多,家里还能投入多少呢?投入那么多,以后摊薄在机器上,那都是成本,如果本地产的机器还不如国外的机器便宜,不又回到了早上的那个结局?徐大嘴确实是跟江又桃说过这话的,江又桃不怕查证。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一身深蓝色的长跑,头扎发髻,文质彬彬的,身上还有着一股浓重的药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