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店将他的风衣送上门,他将衣服挂在衣帽间,与昨天挑选好的内搭与裤子放在一起,便进入卧室洗漱,不,说是洗澡更为合适。为了保证孩子们的安全,让夜灵儿这疯女人愿意和她谈条件。“其实吧。”章军医闭上眼睛细细地听,疯狂找补,最终下了个结论,“你只要忘了原唱是怎么唱的,你就把这歌当做一首新的歌来听,还是不错滴。”他有着深邃的眼窝,眸子漆黑得如同夜空,也像夜空一样有着深而广的内容;他的鼻子挺拔,鼻梁的走线鬼斧神工,是恰到好处的优美俊逸。肆意打量完这两处,杳杳的目光再往下移,就看见他的嘴唇——那样锋利的唇线,那样完美的轮廓,透着淡淡的血色,像是沾染了一点儿杨梅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