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一手按压着隐隐作痛的心口,深深地闭了下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种控制不住的,唯恐失去的紧张感,甚至让他心口痛的病又犯了。“可笑那叶家,竟然之前还妄图对其家族下手,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朴尤心细心的用太阳伞帮艾琳遮住那一抹阳光。而自己的左肩膀却留有一块给太阳照射着的区域。“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二人,只是凌博仪和凌博尊。他们两个既不是家主的孩子,更不是你的孩子。现在证据确凿,你还不肯实话实说吗?这两个孩子到底是你从哪里拐骗来的?你进司家的门,到底是谁授意的?你如此处心积虑的接触家主,到底所图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