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兰不明所以,还以为是什么解气法子。她取了红绳递给寒酥,寒酥拢了拢,逐渐套在自己的双手上。她眉眼含笑:“笙笙。”新旧交叠,无数个画面里,只有陈鹤征的身影始终清晰。余心乐此时正坐在一个小亭子里听雨声呢,这亭子共有六角,建在荷塘里,雨水从屋檐掉落,又落进荷叶里,滚成粒粒露珠,声音清脆,别听有多好听了。“说起来我还挺好奇这个楼主的,我记得网上最早有人爆料这件事情之后过了不到五分钟你就开了贴,先不说那点时间能有几个人第一时间看见,就当你早就关注了那人还设置了特别关注,那你能解释一下,五分钟内你是怎么做到既看完那条爆料微博,又迅速的找出跟秦江楼有关的新闻报道并且截图做备注,接着再找到林思琪的微博截图并且做备注,最后将图片拼接成一张张长图,再加上你这洋洋洒洒的文字的?”等着秦江楼走到她面前,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