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成摇摇头,也没放在心上,头往旁边一歪便闭上了眼。每每提及这个名字,我都难以抑制地担惊受怕,不放过公主脸上一丝表情。原主命不大,当时便死了,秦东篱不能说,和他聊了两句,得知对方是个大夫,还有在附近开医馆的打算,便攀谈起来。“这么说吧,我对你们咒术界真的不算了解,夏油先生。你既不愿意和我说清楚你和理子的过去,也不把那个阴谋和我讲明白。在缺少信息的情况下,我也很难帮助到你们啊。”当时的胡桃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峻性,索性摊牌问道,“那个坏家伙为什么要盗用你的身体?是你生前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吗?还是说你有什么特别好用的术式,只要进入了你的身体就可以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