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到的惨叫和眼下倒了一地生死不明的人,都充分说明了那只笼罩着禅院鹤衣的,看起来漂亮柔美的式神有多可怕。而且那些触手还在胡乱挥舞着,要是不小心被碰到了,大概够呛。他们对话几秒,苏苏的心跳就失衡几秒,她有点后悔自己不给游令让位子了,现在游令就那么干站着,好像她在刁难他一样。这样好的她,在自己怀里。第二日醒来,他在西头的荒地上再次挖了一个坑,将宁榕所有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立下了墓碑,上面用锋利的字迹写道“吾妻宁榕之墓”后,对着墓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阿榕,委屈你先待在这里,等我班师回朝,我就带你回家,从此我的家便是你的家,你我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