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找那个女人说的话,你是不是听到了?”她又小心翼翼,试探似的问。佟颂墨心中更是一片冰冷,他甚至低低嗤笑一声,说:“我必须要知道铜台的秘密。”如果这就是喜欢,那么,她确实是喜欢的。元修的爱意是热烈的将他自己灼伤的火,她的喜欢或许就是沙——北境沙场上漫天扬尘,轻薄飘忽又厚重沉凝,他们在这之上抛头颅洒热血九死一生,却依旧坚定的说出死而无悔。范山长本就欣赏张二郎才学,听闻张二郎属意陈家四姑娘,又听闻柳氏暗允了这门亲事,也点头:“便是子淮在生,怕也会允你做他女婿。”子淮,是陈念莞父亲陈鸣的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