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宁却没被她刺着,反而半含得意半含调侃地回她:“那又如何,我还不是出来了。”看上去清清冷冷的男人,做起这些小动作,却那么欲。沈清烟湿着眼跪到地上,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心里只想让父亲同意给姨娘看大夫,连忙向他乞求道,“父亲,儿子错了,您别生气,我知道父亲是为儿子着想,只是儿子不放心姨娘,明年儿子就要下考场了,近来学习紧张,顾不得家里,只求父亲给儿子一个安心,让姨娘看看大夫吧……”“薛辞,你既然说此生只愿娶你的妻子一人,那往后,朕便命你只守着她一人,哪怕她往后再无所出,哪怕她言行粗鄙,哪怕有一日你二人情断义绝,你都不能再纳别人,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