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舌头都麻了。寒池水温极低,往外冒着寒气,傅允时常来这边练功。他此时整个人浸在水里,双目紧闭,细小的痛楚和痒在身上每一寸肌肤游走,连骨髓深处都泛着难耐的燥/意。皱着眉轻喘着运功,费了半天劲,却根本逼不出春毒,连冰寒的水都有些不起作用了,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的神智又开始涣散。嘴角不断溢出汩汩鲜血,顺着下颌滴落在水里,染的寒池呈淡淡的猩红色。手不受控制的伸到某处,一边想着莺莺,一边在水下纾解……到最后,他精力耗尽,意识模糊,晕了过去。陈敬宗:“除了嫌命长的,没人敢来。”“沐字玉佩?”管叔心想,怎么有点熟悉呢,“是怎样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