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岫本能地感到危险,没来得及等她猜出什么,一阵带有极强侵略性的烟草味笼罩下来,双唇贴上另一道温度,大脑一片空白。四周人声鼎沸,这地方空旷,许多流民就卧在城墙根下,见这边起了纠纷,都围过来看热闹,一听是什么“将军府仗势欺人”,不明就里的人开口就跟着妇人骂,给她助威。“我自私,我妈你们过年来看过姥姥吗,给她买过东西吗,她生病时你们管过吗,现在提起姥姥的钱了你们都开始说起亲情来了。”万狸咬紧牙关咯咯响,两腮颤抖着:“你和我妈才是自私鬼,不仅自私而且虚伪,是你们不管我,是你们不管姥姥,你说这么多不过是掩饰你重男轻女,尖酸抠门的事实!”崔净空明明穿着单衣,却浑然不觉得冷。他走到睡熟的女人身旁,无声无息蹲下身,动作轻缓地解开她的右裤脚,再向上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