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并没有人留意到凌洲的异常,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屏幕。水匪当中也是有很明确的等级制度的,要进旁人的屋子里去翻找东西,那是最底层的小喽啰要做的活,但凡手中有点儿小权力的,都已经不屑于再去做这样的活计了,左右给那些人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私藏东西,既然如此,好生坐在这里,只等着手下人的孝敬,难道不舒服吗?“我没事儿的师父。”褚一诺缓了缓情绪,扭头看向孔向明,扯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我是学心理学的,难道你还怕我心里有病。”一大早,张宝便把自己弟弟领了过来,一同来的还有一脸喜色的兰花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