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地叹了口气,大伯母没精打采道:“那赌坊的人过几日便要上门讨债了,也不知娇娇她会不会因此受惊吓。”却没想到一个孩子给了他惊喜。面对皇帝陛下咄咄逼人的讯问,元珏并未像他预料的惶恐不安或大声喊冤,而是认真想了想才点头答道:“小子肯定此事与家父无关。小子不敢自夸家父如何忠君爱国,但家父自三月前病重,这一个月来几乎半数时间都在昏迷乃是事实,太医院的庄太医和李太医都可证明。如今家中大小事宜皆是继夫人和管家管着,小子打听的那两个庄子其实是管家做主买下,家父甚至并不知道有这两项产业。”货商连连道:“小就是隔壁县的货商,这两个是小人的侄儿,皆是知根知底。”下意识的,温鲤又想道歉,但她很快反应过来,陈鹤征想听的应该不是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