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上房门,林青海激动地走近了几步,嘴里喊着:“蕴宁,咳咳。”“那靖昌伯爵府嫡次女几次三番带着一些东西到户部来送与我,实在惹人厌烦。我已经警告过她,可她依旧。而且他们家本就用心不纯,让女儿这样来献殷勤无非就是看着我在官家,太子面前得脸,这不是以姻亲结党是为何?反正我已经与太子明说,趁早杜绝了这些人心思,不然今儿是靖昌伯爵,明儿就是其他人,我懒得应付。”只见栾槿随意地抓起一只杯子,轻轻地握了握,掌中便传出如雪球被捏碎般的簌簌声响,随即,粉末便像雪末一样,从他掌中落了下来。芦花被盯得不自在,一把摔了笔,“我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