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碎碎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的说:“爸爸……”发完她一抬头,正好看到了黑板上自己的名字。一边是暮气沉沉,呈现老态龙钟之势的自己,不知还有没有重返官场的可能;另一边,崔净空却正值青春年少,恰如初升的红日,在他为其筑基的高楼上光芒万丈,手可摘星,如何不令他心态失衡,嫉贤妒能?两个嫡姐,大姐于前年嫁给幽州巡抚,二姐则是幼时烧坏脑袋,只会傻笑拍掌的痴儿。这个时候,终于用到了她当初叫王德砌庭院里四方台的真正用意,将上面那块当做桌案的薄石板挪开,露出中空的一块,不就是烧烤炉了吗?过足了瘾,等将来她有自己厢房的时候,就看她还会不会说要跟自己睡上下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