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吓了一跳,赶忙到房间,把凌天叫了下来。“这几日国子监散学,院内没什么人,前院仆人也都偷懒,各自躲在屋内,但要说谁经过了,也是不知的,只能辰时打扫时,尸体一定不在这里。”姜则行目光一扫就看到那具僵硬的尸体,吓得立马移开视线,身形微动,侧过身说话。姜才冷哼一声,下巴微抬:“我是姜才,姜祭酒是我爹,家中行三,我今日是过来找爹爹的。”一群中老年的男人中,属于年幼女孩子的笑声十分扎耳。米色的沙发上放着几个同色系的碎花抱枕还有几个玩偶,前面的茶几下层堆放着各种类型的杂志,一看就知道大概经常窝在沙发里享受惬意的下班时间。“好厉害啊。”禅院鹤衣感慨了一声,然后兴致勃勃地打听其他的信息,“他叫什么,是什么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