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心疼一个人时,下意识地小动作。“原来你也会怕,会难过啊,”陈鹤征故意贴近,说话时,嘴唇似有若无地碰到她,勾缠出湿润的黏连,却又不肯落下一个确切的吻,“之前不是很硬气吗?‘已经过去五年,都变了。我希望他往前看,朝前走,别再回头’——这些话是你说的吧?”她眼睁睁地看着宁榕的花轿入了薛府,而自己却孤零零的,像个傻子一样矗立在薛府的外面,被薛府的家丁虎视眈眈。然后从布袋里取出铝饭盒,有她的体温捂着,摸起来依旧温热。云骊又带刘姨娘到寝房看,正好桌上正放的一本还没写完的佛经,她就解释道:“这是新抄的经文,准备送给孔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