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从门外走进来,谁也没有发现屋里坐着一个人,直到他出声,我才看见了一个蓬头垢面盘腿坐在地中间的人。她没想到言子瑜会解释,而这个解释更让她有些好奇和陌生,“你做噩梦了?”夏目千绫不打算深问其他人的私事,因此对于加贺利明的话,她只是给予祝福:“我知道了,祝加贺君此行顺利。”这要是当时给顺手劈过去了,您儿子的脑袋怕是早就不在了,而且呀,您可以问问我这几位叔伯,还真不是人人手上都有我这份分寸感的,您怕是不知道吧,我们都是农家人,经常劈柴的,其实嘛,举刀和劈柴也差不了多少,这要是什么时候就跟劈柴似的劈顺手了,那不就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