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软推开顾城,拉开车门,一脚踹倒堵门的丧尸,正想去带任菲儿离开。片刻之后,我的视线就落在村口一家农户的院里,涌进村里的江水已经堵住了他家大门,院子里却是滴水未进——堵在他家门口的磨盘,就像是铜墙铁壁,把守门户固若金汤,任由路上水流如何狂暴,都难入门中半点。我把话说完就转身看向了鱼篓村,反倒对山上的坟茔看也不看。这一觉夫妻二人睡得都不算好,一则不习惯,二则二人黏在一处,有些热,燕翎简直跟个火炉似的,宁晏原先一个人睡觉着冷,如今睡在他怀里身上黏糊糊的,燕翎就更不可能好受了,清晨起来,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浴,回到东次间,瞥见罗汉床上搁着的两件袍子,犹豫了一瞬,穿上了那件天青色的袍子,离开了明熙堂。去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