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还不是一艘两艘,起码得有二十艘!这些船,也非那些以往见惯的从江浙往京里运海盐的灰头土面的官船。“少爷,您怎从船舱出来了,日头已出,外头晒得很。”来的是位漂亮姐姐,她走到几人面前,直接张开手中帕子,挡在他额头处,这下就连那位小娘子的视线也挡住了。“你明知道有人从你出医院就跟着你,你还往偏走,你嫌你死得不够快?还是巴不得被这群二溜子掳走了?”靳凡的火从眼睛洒出:“我告诉你林羌,没有谁永远在你出事之前到你身边!何况老子这条命也不剩个几天,你指望我,那你就是等死!”想到这里的夜蛾正道没忍住去看正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坐在那里走神的禅院鹤衣。这位可是昨天在出门前一刀把自己家给劈了啊!旁人不清楚,她自己可是知道的,那回她压根没侍寝成功,又一次输给了耿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