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被云殇哥……被玉云殇狠狠地骂了一顿,他说都是因为我你才生气的,还说你和她已有婚约,叫我不要捣乱,我一气之下就跑了。早上我看到你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还一起坐马车走了,我以为你红杏出墙不是个好人,就一路跟着你,后来你从那个酒楼出来,自己一个人跑到田里坐着……”说着就要去敲他的院门,又生生止住了手。长度过膝的衣摆愣是被他扯到了大腿,露出里边白色的底裤来。虽然这年代男人的底裤都长到脚踝,束在长袜里跟秋裤一样得穿,但这么露在外边,总归是有点不雅的。对别人来说那只是一副眼镜,对她而言,是纪念和牵挂,以及,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