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疼的‘哎呦’一声惨叫,抬头看到裴砚欲求不满找人撒气的脸,赶紧跳起来一瘸一拐地逃出来,哀嚎喊:“哥,你不能见死不救。我爸把我信用卡全停了,你再收留我几天。”这要在地里刨食,得花多少功夫才能赚这八百文?宁晏小心翼翼将头上的凤冠给取下,搁在拔步床下的梳妆台,起身活动了下筋骨,顺带打量了婚房,内寝开间极阔,当中有一道珠帘被撩开,左边墙下搁着一张紫檀蟠座绣龙凤呈祥的五开座屏,想必平日用来遮挡,今日因着大婚被挪开了,靠南窗的位置有一张铺满绣毯的坐炕,炕上搁着小几,摆着一套五彩的茶器,错金描红的铜炉燃着袅袅的桂花香烟,满室香气浓郁。“……你费了这么大劲儿,就为了收听外国广播!”这个解释让初秋有点出离愤怒了,都是什么人啊,眼下如何生存都是问题,妹妹又生死两茫茫,房东居然还有心情听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