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走到她面前,抓住她手臂,“我没说过劳什子的先帝托梦的话,刚刚宫人说晋阳和朝臣、命妇去见皇上,我觉得不大对劲,让他们去打听了一番,这才晓得他们请安探病是为了这个。真的不关我的事,我怎么可能还跟你过不去呢?他们去慈宁宫,我也没见过他们,是他们一味赖在院中、正殿。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情。”到了燕家也才两个多月,这是头一回给自己做这么多衣裳,小姑娘可高兴坏了,在屋子里试了又试,捧着这件舍不得放,又把那件拿出来套着,最后玩闹似的干脆叠上两件,自个儿将自个人逗笑了,捂着脸在罗汉床上滚了一遭,半晌,想起自己已嫁为人妇,方才羞答答地从罗汉床上爬起来,收敛了顽皮,害躁问荣嬷嬷,“姑娘,您又不是不会骑马,您在水准之上,这狩猎一年也就一次,机会难得。”如霜想说的是,明年这个时候,谁知道宁晏会不会怀孕,再往后养孩子带孩子,怕是不方便出行,这一回是最好的时机。裴砚睁开的惺忪的眼睛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