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挂断过电话,也拉黑过人,但是那位先生并没有告诉我他是谁?他不跟我说他是谁?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所以我拉黑他有什么错吗?而且子轩,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平时是从来不接陌生号码的,如果真是你,你为什么在我刚接到电话的时候不说你是谁?子轩,那是你不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拉黑那个人?那个人在冒充你的声音,他还凶我了,平时子轩你对我这么好,你怎么可能会凶我咧?可是电话里的那个‘子轩声音’一直在凶我,所以我就把他拉黑了。你不知道人家可伤心可伤心了。人家都差点以为你不爱人家了,呜呜呜~”说完还假意抹了两滴眼泪,一副特别委屈你要给我做主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看着面前的贺子轩。她知道这个时候贺子轩不会拆穿她,因为他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果然。少年看着他几个呼吸,只能垂眼:“是。”甚至想转个圈圈。三指宽的腰带紧紧裹在寒酥不盈一握的腰身,如今挤进封岌的一根长指。他微扯,将她的腰带和腰身间扯出一点余地,然后将那个小药瓶塞放进去,光滑的瓶身隔着衣料擦过寒酥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