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去想自己正处的境况,这一派由黄昏到黑夜的农村景象安宁祥和,看得人心醉神往。“知道啦。”赫连决说完就拿起小篮子在树木下查看了起来。如果王莼不是这样娇贵的室中花,或许还能等得到他为王家平反,可那样孤冷清傲的人,却在乡间田野做着苦工,等他那大字不识的娘子送米线过来充饥。他想教两个孩子写字,但看守的人不让他用纸笔,他就只能趴在地上,用树枝一笔一划地写,沉重的苦役压弯了他的脊梁,却没有磨损他的世家风骨,他的字,就是写在转瞬即逝的沙土上,也叫那些不识字的蛮荒乡民惊叹。“对!”那人立马点头肯定道,“就是这个什么什么源系,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之听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