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之后,整个人有种虚脱般的疲惫,温鲤向后,想去枕座椅的椅背,手指却一直抓着陈鹤征的衣角不放。陈鹤征索性伸手过去,将她捞过来,让她靠着自己,把肩膀给她枕着。这个湖不是叫碧莲湖吗?碧莲湖,碧莲湖,那不是应该有莲吗?莲花呢?莲叶呢?什么都没有,也配叫这个名?太过分太欺负人了!真是可恨。众所周知,一切普通的事物只要和死亡搭点边,就具有了成为一个怪谈的潜质。这个奇怪的消息迅速地在中华街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演化成了抽象但又不脱离闹鬼这个核心话题的故事。洛琪对大伯狠不起来,大伯虽然也把利益看得很重,但从来没数落过她一句,对她父亲也算真心实意,“大伯对不起,我真做不到,欠你们的钱,我尽量早点还。大伯再见,你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