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烟住的学舍靠西面最后一间,临着高墙,白日里难见太阳,又无绿荫遮挡,这会子正值苦夏,屋子里闷热的没法住人。刹那间,他心如刀绞,胸腔如火烫般剧痛不止,低下头来才发现心口被剑气刺穿。这一切来得突然,却似早就注定,他竟不感到意外。外婆用玩笑来缓和尴尬的气氛,“以前我们爱面子,什么都不愿意表达,现在人老啦,脸皮厚成城墙,说起自己做过的傻事也不会觉得丢脸了。”抿了抿唇,林景珩放轻了语气,“只因小事便要人命,便是再严酷的律法也没有此等先例。沈姑娘,此事本官也有错,退堂后自会亲自向沈姑娘与沈公子登门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