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神情恍惚,江辞无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小夜是鬼。”谢含抽纸擦了擦嘴和手,平静地开口:“我吃完了,昨天有什么事你现在可以说了。”果然,周大新并未生疑,只以为是儿子比他们这些人眼神好,东张西望之下这才有所发现,依着周长宁的话向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栗子树!幸好出发的时候,你非要让我带上几个麻袋,现在看来,还真能派上用场了,行了,让老三他们几个继续在这里打水,咱们哥儿几个过去把栗子摘下来。”房间内,白及看着沐闲闲忙前忙后,布下了一道遮音结界,才明白她并不是想让自己诊脉的,说什么害怕也不过是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