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不吃不喝,也买不起能勉强延续生命的两瓶药,根本无法负担起那昂贵的治疗费用,连苟延残喘都做不到。太宰治合上双开门,将风衣口袋中的信件取出,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昂贵的木料和堆叠的文件间,这封普普通通的信显得那样格格不入。但太宰治对此浑然无感,他拨通内线通讯设备。医院中,奚奚被时肖拧笑着揍了屁股。“夏姑娘,你既然昏睡了过去,那为何一口咬定欺辱你的人是我家大人?我家大人在你家就呆了一两盏茶的功夫,这般短的时间他专门去夏家就为了欺辱你?你们夏家人就看着他兽性大发而置之不理?再说了,我家大人没那么不堪,一两盏茶就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