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裴稹丝毫不理会他,突然站起身来,快步走向王萱,把她拉起来,侧身将她护在身前。他微微低头,额头磕到了王萱的发髻,又一次闻到了她身上幽冷微涩的香气,而她,离他的身体那么近,仿佛裴稹的心脏就在耳边,砰砰跳动,犹如擂鼓,带动着她的心潮,也不自觉翻涌起来,面红耳热。中原中也挑眉,下巴微微抬着,试探道:“他们不是你的朋友吗?”“好啊,我说昨日怎么那么好,让我睡床,原是早就觉得冷,所以要靠着炭炉睡。”傅以恒调侃一句,也不忘关心宋珞秋:“不过你可注意着,这炭炉一不小心便容易烫着,挨得近了闻得炭味多了,当心第二日头晕眼花。”傅以恒用帕子擦了嘴,再看看自己吃出来的成堆红薯皮,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我一在这炕上坐着,嘴上好像就闲不住,把好吃的都吃完了,害得兄嫂没得吃。”没准,就会将晏南柯当成刺客击杀,到时候哪怕是他,恐怕也只来得及为她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