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板听他这么说,这才说:“这位秦小姐,我认识她是因为我给铭泰洋行造房子。跟铭泰的买办何强熟识,那一日我去找何强商量他们洋行的两栋楼的事,见令郎送一位明艳妩媚的女子回铭泰,我当时没在意,只是何强提了一句,说这位是他们洋行新来的纺织机械代理部助理经理。第二次见却是咱们宁波商会那日在云海聚会,我们一行人在云海门口碰上嘉树那个小子在和这个姑娘喁喁私语。说这个姑娘是交际花就过了。这个姑娘我听何强说,还是很有本事的,德文和英文都溜得很。跟令郎和嘉树两个孩子之间确实有风言风语。不过这些是做不得真的。”卫莺头晕的厉害,两眼阵阵发黑,绝望和害怕侵蚀了她。用仅存的力气看向拿她当筹码的少年,喘着气哭道,“你……你当真要杀我?”顾不上其他,她和凌云意、云重一起往火场去了。顾白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身后的尾巴也摇了起来:“当然可以,你喜欢冰美式,让你尝尝我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