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征大概瞄了一眼页面上的内容,叹了口气:“我有事找徐东南商量,顺便帮你请了个假。谁知道姓徐的败事有余,这么点儿小事也能被他搞砸,脖子上顶的是个保龄球吗?”“爷爷我错了!”众人瞠目结舌。如果王莼不是这样娇贵的室中花,或许还能等得到他为王家平反,可那样孤冷清傲的人,却在乡间田野做着苦工,等他那大字不识的娘子送米线过来充饥。他想教两个孩子写字,但看守的人不让他用纸笔,他就只能趴在地上,用树枝一笔一划地写,沉重的苦役压弯了他的脊梁,却没有磨损他的世家风骨,他的字,就是写在转瞬即逝的沙土上,也叫那些不识字的蛮荒乡民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