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颂墨眉头皱起来。他捏了捏自己的那把勃朗宁,面对二十多个黑黝黝的洞口,无异于螳臂当车。严晟凛的听觉不错,整句话都听得贼清楚,他好奇地问:“什么见家长,厌哥川哥,你们谁恋爱了?!快快快,说说说!”殷莱没理会那些人,她只在乎一件事:“老师,不要我赔钱吧?”最可怕的是,这位既不美艳妩媚也不清丽脱俗,更看不出什么诗情画意婉转娇羞的女色,还是他亲手“献给”陛下的:无论其中有多少曲折,人是他打着进献的小心思救下的,是他引来陛下探究的,是从他的居所将人带到陛下身边的,那么今后这“女色”闹出的全部动静,都少不了挂在他的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