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看都没看她,凶神恶煞地要往后去,孙氏急着跑过来,使劲儿抓住儿子的胳膊。“女郎不必担忧,我的身体很好。谢府使女下毒一事,不必再追查,风雨欲来,有人想要女郎的性命,就不会留下把柄让我们查到他们身上,若是执意严查,反而会得罪谢大夫人。谢大夫人在京都贵夫人之中,话语权极重,若是因此对女郎怀有怨气,恐怕有损女郎声名。怀宁是卢氏女,受夫人所托,看顾女郎长大,定当竭心尽力,不惜一切,女郎勿要挂念。待怀宁病好,再服使女郎起居,清芳院诸事,先交由卷碧负责,倚翠协理。”宁榕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她再也不好在阿山的面前去询问他对阿秀的情谊了,还是找个时间,跟阿秀说她没法帮她了吧。我呢,好歹也在码头上做工了这么多年,与这来来往往的商船上面的管事多少也混了个眼熟,既然贤侄都已经开口了,那我自当尽心竭力,出面为贤侄担保,只是不知这船票大致需要多少张呢?”